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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言节选:我有一个叙事的习惯,不太愿意把自己的经验、烈的经验代入到作品叙事,总是跟作品叙事保持一定的距离。我写《人面桃花》的时候,跟陆秀米之间有距离,我觉得她就是乡村少女,跟我们没有关系。到了《山河入梦》完全不一样了,我觉得没有能力控制剧本。姚佩佩这个人出现以后,我在很多场合都说过,本能开始产生移的作用。我觉得姚佩佩对我来说,不光光是女,莫言其实在清华开研讨会,他说我的作品跟《红楼梦》的关联,我想他说的意思是说,姚佩佩这个人物身上有某种林黛玉的影子,谭功达身上有贾宝玉的影子,大概是这个意思。
我对姚佩佩这个人,小说里面写到一句话,姚佩佩从上海来到江南这个地方,里面所有不适应,跟世界保持一种非常烈的疏离感。姚佩佩当时说了一句话,当时印象很深。她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,我在写到这个地方的时候,想起林黛玉。本能地想到林黛玉,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。她在苏州的旧门墙,包括扬州林如海,投身外祖母,寄人篱下。那个感觉一下子通联起来。所以女形象在我作品塑造当中是不同的。
姚佩佩后惨,了以后,我开始重新考虑比如说第三部的形象,这个女角把她变成了两个人,早期是李秀蓉,然后变成了庞家玉。这个过程里面,可能延续了陆秀米、姚佩佩一直到当代女的脉络。其实要我说实话,我觉得很多人在讨论文学的时候,很容易把作家笔下男和女分开,从我来说我觉得对我这样作家来说,女形象意义和男形象的意义是一样的。没有区别的,姚佩佩身上可能也寄托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。那么我觉得有很多,我们很难以言表的感,无论是男作家,女作家,有可能通过笔下的,包括异呈现出来。
我觉得这个过程很复杂,我在写作过程中,能够明确意识到,我的精世界,感世界,跟姚佩佩别第三部跟庞家玉形成某种共鸣,这个对作家是很奇妙的时候。很多人把我的经历跟谭端午做对照,谭端午是一个被我外化的人,他有某种角来源。我比较喜欢作品里面女的形象更多一点,大概是这个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