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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树,榕树,富贵竹,茉莉花,吊兰,梅花,长寿花……赵群家的台因为这些盆栽绿植,像是一个小花园。10月23日下午3时左右,隔了两天未现身的光又光临了这个小花园。赵群在保姆的帮助下,把81岁的母亲从床上抱到了轮椅,把她推到了台。
“我就是要把台弄得像是花园或是小树林,让妈妈在这里坐一坐,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。”赵群说。她母亲脑溢27年了,被生建议放弃也有5年了。很多人建议她放弃,但她觉得照顾母亲,让母亲“冬天不受冷,夏天不受热,吃好、穿好、干干净净地陪着我们慢慢变老,那也是一种快乐与幸福”。
荣誉和母亲的健康,她选后者
今年3月退休的赵群曾在怀化新晃多个社区担任社区主任。因为基层工作多年,新晃很多人认得她,但知道她母亲因脑溢长期卧床的人不多。在终接受采访前,她曾多次婉拒。“这只是为人儿女应该要做的事。”她说。
今年4月,赵群获评孝老爱亲类中国好人。5月的一天,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老熟人跟她开玩笑:“赵群,你告诉我,你那个中国好人是怎么评得的,我也去评一个去。”
“这个和老母亲的健康相比,我还是要母亲的健康。”赵群回复。
赵群母亲是1992年7月突然脑溢的,当时赵群23岁,她母亲54岁。那次脑溢后,赵群的母亲便半边瘫。但在赵群的父亲去世前,两个老人很固执地没和哪个儿女一起住。赵群就每天都回父母家帮母亲做些家务事,给母亲洗澡、泡脚,天气好的周末和节日推母亲去外面走走玩玩。2007年,父亲去世后,赵群把母亲接到了自己家。这时,原本只是半边瘫的母亲,没多久就已经全瘫了。
赵群告诉记者,她照顾母亲艰难的时候,是2014年底。这年,她母亲因肺部感染严重,呼吸困难住进新晃县人民院ICU重症室。差不多同时,她哥哥在院体检查出肝。“那个时候怕接到院的电话,生怕有不好的消息。”在ICU重症室住了1个多月,接近过年时,主生建议她放弃,让她母亲回家,说没办法救了。
回家前,赵群的丈夫在她母亲住的房间装了空调,赵群从网上买来雾化机和一台制氧机,全天的空调保暖和全天的给母亲输氧,一天两次雾化痰。因为生跟他说了一口痰就可能要了她母亲的。每晚,即使是大半,只要听到母亲咳痰,她就立即起身用手机光照着给母亲口中倒水刺激喉咙,用棉签帮母亲把痰排出来。
2014年底,赵群的母亲出院时,全身瘦成看了皮包骨。现在,她母亲的体重增加了不少,人也精多了。坐在轮椅上,完全不像生说的植物人。
“我们拉钩,你活到90岁好不好”
有人说赵群是榜样,要向她学习,赵群赶紧说自己不是榜样,她之所以照顾她母亲那么好,全是因为她榜样的影响。
赵群把她的堂姐当榜样。她记得她10多岁的时候去堂姐家,看到堂姐照顾大小便失的伯母很细心,“堂姐每天都要给我伯母洗很多尿片,换尿片,一点点喂我伯母吃饭,果汁喂伯母吃,每天给伯母洗澡擦身,搞得干干净净,没有一点气味”。
堂姐曾经做的事,她这些年也在做。每天早晨6点多钟起床给母亲准备早餐,把苹果切成片和煮熟剥壳的放在一起用机子碎,再用针筒从插入鼻孔的胃管入。早餐两小时后,带上一次手套帮母亲排便,再帮母亲洗个淋浴澡,穿上干净衣裤,抱她坐在轮椅上,推到种了花草、树木的台上,帮她活动手、脚、头、耳和拍背……晚上8、9点钟就给母亲刷牙、漱口,再洗个淋浴澡,换上睡衣抱上床,捆上外用尿带。
正因如此,不像别的常年卧床的人,赵群的母亲没有一点臭味和异味。
“我觉得照顾母亲是一种幸福和快乐。我希望我母亲活到90岁。年初她过生日的时候,我们拉了钩。”10月23日,赵群这么说着,然后把她母亲的左手抬起,勾住了她母亲的左手小拇指:“我们拉钩,你活到90岁好不好?”
记者刘建勇怀化报道